<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梁慕晴微红着俏脸瞄了眼费伦胯间顶起的帐篷,心下替他难受,却聪明地没有提这一茬,不然费伦化身禽兽也说不定。
其实费伦心头的邪火经过交通警打岔和梁慕晴的委婉拒绝后已经消褪大半,下面之所以还顶着帐篷是因为他以真气灌注,想试试看梁慕晴会不会想法子帮他泄火。
可惜目前看来,梁慕晴对他的情意显然还没到不顾一切的地步。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费伦旋即将此事抛诸脑后,专心开车。
“费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下个月生曰的?”
费伦闻言笑道:“至玄现在是我邻居,闲来聊起你爷爷,就跟我顺带提了提你的生辰八字。”
梁慕晴一听,顿时心生警惕,暗忖至玄那女人的出尘之姿未必在她之下,如今又近水楼台,说不定会被她占了先手。
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种事情不光发生在钟情于某女的男人身上,也同样会出现在钟情于某男的女人身上。眼下梁慕晴就是如此,但凡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靠近费伦,她就会不由自主产生敌意,不过此种敌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深藏心底,这或许是高智商女人故作矜持的一种通病吧!
见梁慕晴微颔着臻首,不知在想些什么,费伦难得关心了一句:“阿晴,怎么了?咋不说话?”
梁慕晴抬头看向费伦,笑魇如花道:“我在想等下咱俩该吃什么!”
费伦知她言不由衷,却也不点破,随手从驾驶台抽屉里翻出面镜子递了过去,哂笑道:“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妆吧!”
梁慕晴接过镜子一瞧,吓了一大跳,她的淡妆全花了,虽然不是鬼样,却也令她生出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赶紧把头偏往另一边,不让费伦再看见,同时小心心里生出了一丝窃喜,暗忖自己的妆如此之花费伦也没露出厌恶的表情,果然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
殊不知,选妞三大境界:看脸、看胸、看腿,费伦早过了“看脸”的境界,已经深得“看腿”境的真髓。梁慕晴拥有一双堪称极品的美腿,费伦自不会在意什么“妆花了”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
背冲着费伦,梁慕晴从坤包里掏出化妆盒,窸窸窣窣地补着妆,直到费伦把车开到餐厅附近,这才算搞妥。
对着镜子又照了一番,梁慕晴仪态大方地下了车,颇为自然地挽起费伦的手臂,两人相拥着步入餐厅。
费伦携着梁慕晴找地方坐下,照着上回的样要了两份豪华套餐。
套餐很快上了桌,费伦风卷残云地消灭了自己的那一份后,连带着帮细嚼慢咽的梁慕晴消灭了她那份的一多半,捂住肚皮,开玩笑道:“刚在车上跟你亲了一嘴,怎么现在咋吃都不觉饱啊!”
梁慕晴媚眼如丝地瞪了费伦一眼,叫来侍者帮他又叫了一份套餐。
等套餐再上来,费伦边吃边扯着嗓子怪叫道:“娘子(zi)——多谢了(liao)……咳咳咳……”说着竟装出一副被呛到的样子。
梁慕晴见状有点慌乱,连忙帮费伦抚背,还递上水杯,急道:“来,喝点水!”
费伦正享受她的殷切服侍时,一个西装男径直来到两人桌边,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梁慕晴对面。
扫了眼来人,费伦发现这家伙有几分小帅,却油头粉面、眼窝凹陷,年约二十七八,比自己大了几岁,一身名牌,最关键处在于,他看似眼里只有梁慕晴,实则暗地里却在分神注意费伦的一举一动。
梁慕晴瞟了眼来人,眼底尽是厌恶之色,面上却丝毫不露情绪,淡定地从费伦的套餐盘里夹菜吃。
费伦本身就不喜跟陌生人同桌,尤其是男人,又注意到了梁慕晴眼中的厌恶,当即一拍桌子道:“喂,你带眼药水了么?”
这话说得油头粉面男一愣,梁慕晴也是一愣。
费伦一指旁边一溜的空桌椅,续道:“瞪我干嘛?那边没有位子吗?你眼睛看不到?”
油头粉面男这才听明白,原来费伦是在变着方儿地骂他睁眼瞎、没长眼,当时就怒了,叫嚣道:“靠!我严晓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当面骂我的。”说着伸手过来就想把费伦的脑袋往下摁。
“咚——”
梁慕晴还来不及惊叫,只觉眼前一花,就见油头粉面男的额头和鼻梁跟餐桌来了个亲密接触,对方的脑袋被费伦单手死死压在桌面上,甚至连惨叫声都不太利索,发出的音节断断续续、哼哼唧唧。
“居然有人敢光天化曰之下袭警,真是胆大包天!”说着,费伦从后腰上摸出点三八,“咔”地一声掰开击锤,顶在了严晓西的脑袋上,“我说,袭警罪可不小!”
严晓西心头发怵,却嘴硬道:“原来你是条子,有本事一枪崩了我!”
费伦哂笑道:“崩你我可不敢呐我,但枪走火就说不好了。”
严晓西听得直冒冷汗,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求饶道:“阿SIR、阿SIR,放我一马吧,再不敢搔扰慕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