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猝然被一只手环住,闻孝知道是谢问,也没有回头,放任自己靠在他怀里,一时间竟有些老夫老妻的意味。
谢问慢慢收紧手臂,将下颚搁在他肩上,试探道:“今天可以吗。”
闻孝没有立刻答应,他在想李重山今日出门时好像对他说过要去京城一趟,那时他还未睡醒,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有没有听错。
“不行的话,也可以找别的时间”谢问声音丧丧的,好像不怎么高兴。
闻孝覆上他的手:“可以。”
还未进卧室,闻孝就已经被剥光了,谢问把人压进沙发,将那双长腿挂在两边的扶手上,呈现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
闻孝用遥控关了灯,下一瞬谢问就挺着东西进来了,他整个人缩进沙发里,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布艺沙发随着两人的摆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悬挂在两侧的脚丫不禁蜷缩起来,闻孝攀住谢问的双肩,微微侧头让他吸允自己的脖颈。
下面遭受肉刃的碾磨不说,上面还要被咬,闻孝甚是无奈,那唇瓣和舌尖联合施压在皮肤上,一松口就是一处红痕,等老东西回来了怕是不好交代。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悔这么快就答应谢问。
这一晚格外漫长,谢问总也不知疲倦,闻孝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把人弄得双眼含泪了,昏睡时竟也不肯放过,举着孽物用最慢的速度,一寸寸插进去,再一寸寸抽出来。
闻孝真是被他磨得没了法子,哄也哄不住,只得受着。
第二日闻孝果然没起成,在床上躺到黄昏,兀自穿好衣服,发现谢问不在家。这样正好,也省得他尴尬。说来这样在隔壁睡了别的男人,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闻孝拿上手机,偷偷摸摸打开门,外面赫然站着谢问和方如生二人。
许是李重山不在,方如生找到了门路混进小区,便直奔他这儿。
不过看样子方如生是没讨到好,帽子落在一旁,头发也乱糟糟的,见到闻孝的刹那就想扑上去:“闻孝!”
谢问当然不会让他靠近,闻孝借机跑到另一扇门前,将拇指放在识别器上。
方如生见状越发激动:“闻孝!你昨天为什么晕了,我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你说句话,我求你了,你说句话!”
闻孝扯开手原地静立了几息,骤然转身掀起自己的上衣。
只是一个白天的时间,那具身体上的印记还没有消失,甚至比昨晚更深了些。
红红紫紫的掐印、吻痕,像雪地里的梅花,格外惹眼。还有两粒乳尖,已经被人亵玩的浮肿起来,战栗在空气中。
上半身已经是这幅模样,就更不用想下面是如何光景了。
闻孝什么也没说,就已经让方如生濒临发疯,他红着眼冲过去,被谢问一脚踹倒,随后整个人瘫在地上。
“为什么啊…闻孝,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跟谁睡,谁多久,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