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停在客厅,言宁泽抱着套套一边薅毛一边翻找着昨天没看完的电影,挺直的后颈被手掌拂过时,他忽地听到一声响铃。
捏着言宁泽的脖子慢慢按摩,言宁佑拿起手机看了眼,然后直接掐断继续。
常年握笔的指腹因为压力而变形,不过言宁佑很爱干净,所以指甲修得很是整洁。
自后颈一路按摩到肩膀,从言宁佑的角度,他能看到自己大哥毛衣下微肿的乳尖。嫩粉色的肉粒被他咬肿吸红,直到现在还没消停下去。
已经进入电影情节的言宁泽,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的骚扰,此时距离言宁佑离开,还有不到24个小时,忍忍就过去了。
一部电影结束,言宁泽翻着片库开始寻找下一个,在选择框落上窃听风暴时,他眨了眨眼,手指飞快地按过,短暂的停留在言宁佑的眼中定格。
他哼笑着伸手,把小臂送进了言宁泽的领口,手指拂上乳肉的同时,另一只手抢过了遥控器。
在重新装修这栋公寓时,言宁佑不仅改装了所有家具,让言宁泽方便使用,还加高了门槛,加装了监控与窃听。
整层公寓连电梯的使用都受指纹限制,言宁泽出不了门、下不了楼,甚至无法和外人取得联系。
这是他为大哥精心制作的金屋,只要言宁泽还在这里,他就不在乎对方会不会搭理自己。
剥下言宁泽的内裤,言宁佑掰开男人的股缝,那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充血红肿,干涩的入口连纳入一根手指都难。
虽然言宁佑也很想和对方过点正常的生活,比如聊天、比如看书、比如玩游戏之类的。
但言宁泽不想理他,所以这难得的时光,基本都要让渡给性/交。
除了在言家大宅的第一次,言宁泽反抗到受伤,之后再被摆弄,他都很少挣扎,偶尔实在受不了了,也会推拒着喊上两声,但对言宁佑而言,那就等同于做/爱邀请。
惨遭挤兑的套套从言宁泽腿上跳下,看着自家主人被抱上沙发,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顺着双腿剥落。
从身体的疲惫程度来看,他应该睡满了八个小时,不过昨晚言宁佑什么时候停下的,其实言宁泽自己也不清楚。
苍白细瘦的双腿被压到胸口,言宁佑给男人摆了个方便挨操的姿势,弧屏电视上正播着安娜贝尔,他带着电影里的惨叫,用力顶弄了进去。
言宁泽敞开的毛衣下,泛红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着。言宁佑没用套子,直接抹了些润滑就捅了进去,看着言宁泽眼睫颤抖地扶住沙发,鼓弄凸起的小腹下,是自己亲弟弟狰狞夯实的龟/头。
这感觉真的想一想就让言宁佑兴奋了起来。
落在地上的套套喵喵地喊着,电视里的尖叫随着音乐愈演愈烈。
言宁泽梗着脖子,腰腹的肌肉因为肏干而拱起,胸口乳粒被言宁佑嘬得啧啧作响。
他哼了一声,半身冲出沙发的悬空感让他绞紧了后/穴,言宁佑的喘息伴着音乐飘向空中。
言宁泽眯起眼,视线恍惚间看到一片极光,体内柔软的叶瓣在顶弄中酥麻,腰窝到后脑的神经因为刺激,早已不堪重负。
言宁佑亲吻着对方艳红的舌尖,溢出薄唇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冒着,搭于腹上的阴/茎被干得勃/起。虽然言宁泽不会承认,但有时欲/望的起复是不需要感情支撑的。
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