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接下来的戏码,全都是真刀真枪,打是真打,操也是真操,他却忽然不想她看到。
五陵子弟多浮浪,年少时多荒唐的事也做过,以至后来不玩点出格的都撩不起欲望——可是对着这么个可人的小家伙,他竟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心悸。
处在他如今的位置,这算不上什么好事。
沈穆时沉吟着,轻轻拉开素娥衣襟,少女雪玉般的身子半掩在散开的青袍内,像一朵将开未开的玉簪花。他低头,在嫣粉可爱的乳尖儿上舔了一下,不经意似地问:“听闻此间主人乃泉州蒲氏,卿卿真的不知?”
素娥不知他为何此时有此一问,身子僵了僵。
被他说起来,她倒是想起一桩事。她其实还有个舅舅,小时候见过一次。按高门大院的规矩,侍妾的娘家人是当不得正经亲戚往来的,但是那时姨娘得宠,舅舅找上来,父亲也就允了他们在偏厅见面。昂藏男儿在姨娘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直言对她不住,惹得姨娘也落了泪,后来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姨娘忽地激动起来,边哭边说:“张贺性情反复,不可与谋!我如今已是无法,你何苦再陷进来!”
她那时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可是听到姨娘这样说父亲,还是有些难过。
没多久姨娘就过世了,素娥一直没再见过舅舅。直到一年前,她在父亲书斋又见到了那男人。六七年不见,他两鬓已经添了白,脸上还有伤,见了素娥却很高兴,听说她喜画,搓着手说要送一套徽砚给她,又说当初姨娘过世时他在海外行商,竟连最后一面也未得见,说得两人都落了泪。
不多久舅舅果然遣人送了套文房四宝来,尤其是那方鱼脑冻的端砚白如晴云、松如团絮,极为适合女儿家玩赏,素娥一见便十分喜欢。父亲却不太高兴,借着酒意斥言说那人没有分寸,以为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就痴心妄想,一介商户竟想替儿子来求娶素娥!
这是素娥第一次听父亲提及自己的婚事。她知道在父亲眼中子女婚事都不过是结盟的跳板,而姨娘一心盼望的却是她终身有靠。若是姨娘在世,这门亲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在府中处境艰难,从未有什么小儿女绮思,那晚却在梦中见到了一个白衣少年,半身隐在迷雾里,执着手问她肯不肯嫁他。想来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吧!
后来落难,她也想过舅舅不知道有没有牵连其中,若是没有,会不会设法来救自己。后来在教坊司日日苦熬,渐渐就没了念想,若是没有遇到自家大人,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
可是他现在相问,她却无法实言相告——“替四皇子跑过几条商路”那句话沉沉压在她心里。
犹豫良久,素娥还是垂着睫,轻轻摇了摇头道:“泉州蒲氏是著姓,我姨娘闺姓为李,与蒲氏理应无亲。”
第三十四章无明夜何事两相难(中)
她在撒谎。
看着水晶人儿一般的小姑娘,对他全托一片心,原来还是有事瞒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她处在这般境地,若不学得机敏些,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还是不高兴,很不高兴。
沈穆时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自己内心那股翻腾的戾气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
“大人?”许是他良久没说话,素娥不安地喊了他一声,身子在他身下扭了了扭。
“嘘。”
沈穆时收紧手掌。他没留力,素娥痛呼了一声,娇绵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