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只说他将燕雪儿囚了起来,性命无忧。
怪异的是,他邀云九卿同陈言在魔宫住上一晚。
陈言想了想,还是禁不住问了他一句:“雪儿可与你有何瓜葛?”
那“勾结”二字他总归是说不出口,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单凭那几个弟子的口述他也无法判断究竟会不会和燕雪儿有关系。
从那次仙门会盟他就隐隐觉得燕雪儿不似从前单纯,那日试炼的幻境之内,燕雪儿对云九卿几乎绝望的质问让陈言心里也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如果他是燕雪儿,无父无母,孤儿出身,唯一一个亲近之人是自己的师尊,结果自己在师尊心里并非是最重要的,他心里也不会好受。
御寒笑了笑,“瓜葛?什么瓜葛?我是她姐夫这点算是瓜葛吗?”
他又好像嘲讽般说了一句:“雪儿真是可悲,连同门的长辈都不愿意相信他。”
陈言有些难堪的垂下眸。
他也不想,可几个弟子受伤,而她是最先接触到御寒的人,那时魔修敲又攻破衡芜宗的结界,诸多巧合,他怎能不多想?
晚间,云九卿见他迟迟不肯躺下,坐在床边看着噼啪的烛火不知道在想什么,便从背后搂住了他:“师尊是不是在想雪儿的事?”
陈言叹了口气,“是啊。”
敲瞥到云九卿从被子里伸出来的脚,云九卿的脚很白,此刻上面却起了些小疙瘩,陈言便把他的脚踹到了怀里:“魔界这地界冷,看给你脚冻得。”
云九卿蓦然笑了,“那师尊怎么不把我的脚塞到被子里。”
陈言上了床,把他的脚放在怀里细细暖着:“被子给你捂脚是一回事,我用我的体温给你捂脚是另一回事。”
陈言越看这脚越觉得好看,“我媳妇儿的脚长得真好看。”说罢低头,在云九卿的脚上轻轻一吻,惹来云九卿的一阵耳热。
“师尊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