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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啸天的安排下,我的工作很快忙碌起来。同时丁慧凭借她一口纯正的北京腔被龙啸天聘入他的语言学校教一帮老外说中文。我们的生活算是暂时安定了下来。
只不过我的工作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命,随传随到且时间和地点都不固定,而丁慧则是朝九晚五非常规律。我俩的工作和休息时间大多数时候是错开的,所以基本上,我们的生活状态跟分居差不多。
这样维持了将近一个月,丁慧就表示受不了了,就开始跟我闹,闹到什么程度呀,这么说吧,她除了睡觉和工作,其他时间不是在跟我吵架就是在找寻与我吵架的过程中。
每天回到家,无论我累成什么样,迎接我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今天上哪里鬼混去了?”紧接着,就是千篇一律,无休无止,细致入微到让我抓狂的审问。而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朝着完全相反的思路做无限延伸的畅想,最后得出一个我都无法去辩驳的荒谬结论。并且在日后的争吵中,以此结论为依据,来佐证她更加好荒诞的猜想。
久而久之,我就真的不想回家了,为了逃避面对她,我就尽量多接工作。与其被她烦死,还不如坚守在工作岗位上过劳死,龙啸天那么有钱,再加上看在单易的面子上,或许还能给丁慧和孩子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如此,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可我越是发狂的工作,丁慧的神经质就越发严重,因为她压根就不认为我是去工作了。她总觉得我只要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是找小三去了,她越看我越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整天捕风捉影胡思乱想,没事就意淫我和狐狸精们乱搞的GIF,想多了就跟这事真的发生了似的,哭得那真叫一个撕心裂肺伤心欲绝哟,有时候,搞得我都开始错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心烦意乱之际,我又接了更多的工作。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一段时间之后,她开始跟踪我。她跟就跟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怀身大肚的行动不便,我就故意走慢一点,让她别跟丢了。有很多次,她偷偷的跟到我工作的地方,然后躲在一个她以为很隐秘,其实所有人都能发现的角落里,监视我有没有偷吃。拜托,那种“烂果子”吃一次就已经让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哪还敢再乱摘东西吃啊,真以为我不怕食物中毒?
我本以为,让丁慧看到我的光明磊落,她所有无稽的狂想就会不攻自破,我太天真了,丁慧现在已经进化到了能同步改编故事的境界,也是就俗称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亲眼所见,再清白不过的事,她偏能从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甚至嘴角上扬的弧度等微表情中捕捉到她认为的可能性。
蔡小宝说,丁慧可能患了产前抑郁症。这个病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没敢耽搁,听说这个病的第二天,就不惜推掉工作,带着丁慧上医院了。
我按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龙啸天推荐的那家医院。我知道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应该带她去更专业更权威的大医院就诊,而不应该人家说能免一半费用就贪便宜去那种私立的小医院,无奈人穷志短。
我是这样想的,可以先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那再贵我也得给她转大医院去。
可是当我们站在这家虽然私立却一点不比戴着国字帽的所谓几甲医院规模小的超级豪华大医院门口,面对眼前一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物,我觉得这是老天爷对我小心眼的嘲笑。
不得不说,在这里,龙啸天的名片果然非常好用,我们得到了上宾一样的接待,副院长甚至亲自为我们安排了最高档的病房,我们做检查的时候都不用排队,有专人带着我们直接从VIP通道大摇大摆的插到最前面,所有人都对我们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可此时的我却一点也优越不起来。
我从踏进这家医院,就一直在心中默算一道加法题,加了很久都还没加到头,越加我心里越虚,即便我对数字再没有概念,也算得出来在这样的医院里生个孩子,别说给我五折,就是打成骨折,也是笔我承担不起的费用。
但看到丁慧那么享受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把她转到更差的医院,更何况我和丁慧不是合法生育,这里毕竟是龙啸天打过招呼的,比较安全。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我这辈子就卖给龙啸天了。按照夫妻财产共同拥有的原则,我的一半应该也是属于单易的,他那么善良,我的日子应该不至于太难过。
经过一番详细又全面的检查,丁慧有没有产前抑郁症暂没查出来,但是却查出丁慧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听到这个消息,我真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最该的就是挣钱。”丁慧道。
是啊,的确如此,丁慧永远那么擅长总结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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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慧的神经质开始有所好转,是我把我的第一笔收入全数交到她手里之后。她看到了我挣钱的能力,同时通过对产院的实地考察,也想通了这么几件事:第一,一笔可观的收入远比一个忠诚老实的男人来得重要。第二,衡量一个男人是否忠诚的唯一标准,就是他愿不愿意把他挣的钱全部交给他的女人。第三,女人只要掌控了经济命脉,就不怕这个男人出去惹是生非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