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校理是朝廷命官,我听说了他一些事迹,于是弹了一曲,但我们差距是不是很大?”
“是啊。”人家是京官,即便到了河中府担任判官之职,也是宋朝重要的州府判官。凭什么理你一个少年人?一起点头。
“那就是了,弹过后我就离开,什么也没说。京城百姓不知道我的来历,传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言论,于是我就进了开封府大牢。些许误会,理清了,我也就释放出来了。”
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可几哥就这点大,隐隐觉得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正好,我要进城答谢刘知州,陪我一道进城吧。”
“好,我来做东,”岑大少说道。
“不行,轮到我来做东,”曾四郎争抢道。
“上次我回了家,你们几个乐着了,怎么也要弥补我损失吧,”岑大少捋起衣袖,不平的说。
“抓阉!”房间里传来清脆的声音。
郑朗一离开,江杏儿自来熟,就钻进了房间里钻研。只看到背影,哥几没有想起来。
“抓阉好啊……咦,是谁在说话?”武三郎终于察觉不知。
“是奴。”
“奴是谁啊?”
“奴是奴。”
“奴又是谁啊?”武三郎问完,发觉不对,这样绕下去,一年也没有结果。跑进房里,侧过身体一看,惊奇的道:“江杏儿,你怎么来到郑家?”“奴是郑家的小婢,为什么不能来?”江杏儿一边看字,一边用手在空中临摹,那边还有一幅花鸟画,画得十分逼真,不知道是要看字,还是要看画,忙得不开可交,头也不回答道。
“你怎么成了江家的小婢?”曾四郎问道。一听是江杏儿,一起跑到房中。
“郑郎要我做郑家的小婢,奴就成了郑家的小婢。”
这是那门子答案?
郑朗说道:“江杏儿,别看了,以后慢慢看,我们一道进城。”
什么郑家的小婢,契书还没有拿出来呢!
“好呢,”江杏儿将字恋恋不舍的放下来,站起身。
一行人离开郑家庄。既是郑家的小婢,江杏儿很乖,用手挽着郑朗,四儿不知,看了看,觉得这种姿势很亲近,正好郑朗左手空着,于是也用小胳膊肘儿过来挽起来。
郑朗瞅了瞅左边,又瞅了瞅右边。
若是自己再手拿一把倭国纸扇,身穿一件大绿花长袍,整个形象,活象电影《王老虎抢亲》里面那个男猪角。
但是村民不这样看,这番郑朗关进大牢,民间说法不一,可多有好评。既然放出来,更证明是无辜的。于是对自家孩子又是另一套说法了:“伢,你看,要好好读书啊,看看人家那个小娘子,长得多美啊,这就是读书的好处,书中有颜如玉啊,以后还有黄金屋。”
敢情郑朗来到聊斋世界,江杏儿是从书里面钻出来的!
武三郎看得眼热,道:“不行,今天要郑哥子请客,五个行首,他生生占了三个。”
“什么三个!白玉娘与谭婉闺阁我也一次没有去过。”
“哪里不好,不是郑郎应去的地方。若郑郎想,奴每天将房间收拾干净,让你看……”江杏儿在郑朗耳边低声说。
我还每天看呢,难道看出一朵花来,郑朗故作粗暴的说:“不行,要每天替我暖床。”
“郑哥子,别,暴殄天物……”江二郎当真,惋惜的说。
一行人闹着,在众人艳慕中,郑朗来到了郑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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